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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局迟疑了会儿,语气坚定地告诉他:「林医生,这个案子结束后,你会知道的。」
说罢,陈局朝他敬了个礼。
林文山好像在那一瞬间懂了。
一个人待在解剖室后,他再也绷不住,捂着脸痛哭。
「音音啊……你不是最怕痛了吗……」
「明明以前打针,你都怕得一直哭……」
是啊。
我最怕痛了。
装着鱼钩和内存卡的胶囊吞下后,胃液会把胶囊溶解,鱼钩也会随之挂在胃壁上,这样,哪怕我被人踢肚子,催吐,都很难把鱼钩带出。
这真的很痛。
我记起来了。
14
10 年前,我和江巡一同考上了警校,成绩并列第一,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。
那时候,我的愿望是从警校毕业后,与江巡一同进入刑侦大队。
因为,江巡的爸爸是刑警。
20 年前,他爸爸因为缉拿电诈犯,遭到电诈集团的报复,死无全尸,死后墓碑上更是连姓名都不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