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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懂。”江浔沉冷开口,“明明是我先遇见你,为什么你说深爱的人是他?”
我摇头:“没有先与后,也没有对与错,只是他触及了我的心。”江浔不懂,或许早前我曾有可能会喜欢上他,只是时间的轮轴就是那样,子渊...如细水流淌进心底,缓缓慢慢就占据了所有的空间。然后,我可以尽己所能的,对他,倾尽所有。
这些我没法与江浔说得清楚,他的执念里只认为我该是衷情于他的。
沉闭上眼,低喃:“对不起......”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忏悔,也是我对他最残忍的告别,因为下一刻,我要为深爱的人除“敌首”,保家国。
刀欲落,却不防后颈传来剧痛,视线迷离。寒风千里,空白的世界,扭曲了的空间。江浔的那张脸从我的视界里变近又变远,像触到了时光的逆鳞,回到最初相见的那一刻。只是不过转瞬,一切都化为灰烬。
我蜷缩在地上,婴儿的姿势,倒在了他的脚下。
最终,失去了意识。
156天山行
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,每次睁眼都脑中空白,隔了片刻就又继续意识消沉下去。
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,身旁坐着低头看书简的白衣男子。我第一眼触及那白时,心情激越,可当看清了对方的脸时,深深的失落感,彷如一块大石坠入湖心。
原来那白只是因为穿着单衣。
他头也没抬地开口:“醒了?”
我目光环转了一圈,问:“去哪?”声音沙哑如老妪,自己都吓了一跳。而意识清楚后立即就发现这里并非他的军帐,而且还在行进中,应当是辆宽敞的马车。
“你知你晕了几日吗?”
“景城怎样了?”
他终于敛转视线来看我,因为自我醒来两人各问各话,谁也没搭理谁的问题。黑眸一片沉静地看了我半响,他牵起了嘴角:“如果我说景城破了,你信吗?”
我直觉反驳: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