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娉婷顿时满头黑线,甩开他的那只手就想捶床榻。不就是太医说她应该是有了身孕,还没怎么着呢!他就变成了这副小心谨慎地模样,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了。
随着她的动作,轩辕旭的脸色只能用煞白来形容了,飞快地握住她的手,急忙安抚她:“好了好了!乖啊!你现在不能做这个动作。”他从她昏倒那一刻,到得知她有孕,神经便一直绷得紧紧地。
这亦不能怪他,他都快二十二了才首次要当父亲,一点思想准备亦无;再则轩辕皇族得子嗣是四海皆知的晚,成婚五年以上无所出的比比皆是。别人得知自己要当父亲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他无从得知,反正他是欣喜若狂的同时紧张害怕也随着升级。
好比怀中揣着无价之宝,喜上眉梢的同时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那稀罕的宝贝有丝毫损伤。
娉婷见他那副张惶失措的样子着实可怜,面前这男子平日里是多么的意气风华,杀伐决断啊!此时就因为她大声说话便吓成这样,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,遂安静下来不再动弹,仅是小声娇嗔道:“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,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,还让不让人活啊?”
轩辕旭仍是忧心忡忡,战场上对敌他信心十足,这方面他觉得听太医的准没错:“太医说你有点脉像不稳,现在要好好养胎,不能大声说话,亦不能做大的动作,还有,刘太医建议前三个月最好是躺在床上。”太医直截了当的告诫他,前三个月一定要禁止房事,不然到时后悔莫急。
娉婷想了想,反驳道:“就算要养胎也不能天天躺在床上啊!那不是要躺的长霉了?而且,我明明听见太医们说月份尚浅,滑脉不准,须过半个月再来诊一次脉,到那时才可确定是否有喜,你现在这样说会不会为时过早了?。”太医替她诊完脉,不一会她便清醒过来了,只是浑身有些无力,便没有立刻睁开眼睛。所以他们与太医的对话她也听见了一些。
“呵呵!”轩辕旭这会见她安静下来,虽嘴上在反驳他,但仍旧小声的在说话,便握着她的手轻笑起来,然后低声道:“你只听到了一半,这么多太医皆肯定是滑脉,只是有些许不稳,半个用再诊脉是太医们的一惯作风,你几时听见太医说过百分之百的话?”
“嗯!倒也是。”娉婷点了点头,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,她急也无用,不若安心养好身子。前段时间太过忙乱以至于她忽略了自己的身子,后来又被关到这牢房里,听雨和她都忘记她小日子已经多时未来了。
两人说了这会话,轩辕旭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一些,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。他脱鞋上了软榻,轻轻的揽过娉婷,让她倚在他怀中,声音放得低低的与她不停的絮语着。
此时的他剑眉微挑,星目璀璨,眉稍眼角是掩都掩饰不住的幸福与快乐,一副神采奕奕,容光焕发的模样。
……
时刻关注着天牢动静的安亲王一听说娉婷有了身孕,顿时喜出望外,摸着胡须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,喜不自胜的模样只差手舞足蹈了。但延福和延寿皆清楚的看见安亲王眼里有亮亮的东西在闪耀,不知是笑出来的眼泪,还是喜极而泣,或者是有感而发。
安亲王高兴过后便是拿手遮住了眼睛,过了许久才放下来。然后他轻轻咳了咳,扬声道:“走!”接着挺了挺宽阔的胸堂,恢复了往常英俊威严的中年大叔模样,昂首阔步地出了安王府。
延福和延寿以为王爷会直接去天牢看望世子和世子妃,谁知安亲王却若无其事的晃进了太医院。
刘太医在医术方面一向有“妇科圣手”之称,很荣幸的被安亲王召见。
刘太医与安亲王见完礼,安亲王表现在和蔼可亲,一点王爷的架子也不摆,令人给刘太医赐座,然后便向刘太医殷殷相询,多是些女子孕期要注意的小问题和小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