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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蒋唯所说,权曜没呆几天就匆匆走了,他走的时候没打招呼,来去行踪如同幽灵般鬼魅,倒是走之前给少女留下了支袖珍精致的左轮手枪。
这边权曜前脚刚走,方斯莱就掐着点出现在贝珠楼下狂按门铃。
严秀首当其冲,她扯过枕头盖住脑袋,结果门铃还是持续叮铃,她这几天被屋里那尊大佛折磨得心神不宁,好不容易刚睡着门口不知道谁又在发疯,她烦躁地套上外套睡眼惺忪地开门,立时被门外站着开屏的方斯莱给靓精神了。
他今天穿了套暗红色的叁件套西装,里面白色衬衫的领口一路开到修身马甲纽扣处,隐约可见起伏的肌肉轮廓,他锁骨纤细,罕见的没有佩戴珠宝点缀,光洁的脖颈处散发出淡淡的幽香,马甲上挂了条银光闪闪的怀表链,显得他腰肢纤细,风流多情,怀里还抱了一束马蹄莲,和他看起来一样洁白秀雅。
别人好心给他开门,方斯莱也没给个好脸,逮着严秀一顿抱怨:“开个门还这么慢?”
没等严秀回答,他抱着花直往二楼窜,那速贷快得,严秀仅闻到一阵香风,她倒在沙发上继续昏睡,突地鲤鱼打挺,权曜也在楼上,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吧?
方斯莱是知道权曜已经走了的,所以他的心情特别愉悦,男人脚下带风,如同踩在云端,捧着花雀跃地打开贝珠的房门呼喊他最心爱的宝宝:“臭猪!”
“你怎么还在睡?”
他将鲜花摆在少女枕边,她怎么比花还好看啊,双唇饱满多汁,方斯莱不自觉看入了迷……
贝珠凌晨醒来的时候权曜就已经不在了,她心里如释重负,这几天因为权曜在身边压根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,总算送走瘟神,结果又来一个麻烦精,她眯起眼睛,这才察觉自己脸边放了束鲜花,上面的水还往自己脸上滴,少女烦躁地扯起被子盖住脑袋:“方斯莱!有病啊你,你过来干嘛?”
“是你说权曜走之后我可以随便过来找你的,你说话不算话!”
男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吵?贝珠被他吵得头疼,她掀开被子: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是现在,能一样吗?”
经他这么一闹,懒觉也是没法睡了,但眼皮子还是困,少女不想搭理男人,拿过遥控器,半睁着眼睛开始看早间新闻,方斯莱手肘搭在电视机上,他今天穿这么好看,她就一点想法都没有?这什么人啊,这破新闻能有他好看吗?
气得方斯莱直接拔下数据线:“你说话怎么不算话?我不管,你要陪我!”
“困死了,你自己玩。”
少女打了个哈欠,语气如同打发一只小狗,就差扔个毛线球让他自娱自乐了。
方斯莱委屈巴巴,感觉今天媚眼抛给了瞎子看,他今天特意穿得如此正式加……风骚,就等着这家伙在床上一件一件脱掉呢。
她才几岁?过完诞生日也就17岁吧,怎么看起来这么性冷淡,他这么好看,她怎么和尊石膏像一样无动于衷?
方斯莱摸着空荡荡的脖颈,临出门时还在纠结要不要带根锁骨链呢?最好是能让她一见到他就想亲亲摸摸那种才好……
男人不死心,拿过少女枕边的花插进花瓶里,他经常拍画报,最知道哪些姿势看起来随意慵懒,实际最耗费心机和气力,男人凹着角度不动声色地在少女面前展示最美丽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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