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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,仰头迎着她的唇吻上去,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皮肤上。
这个吻绵长而纠葛,起初还温柔亲昵,后来却变得越发热烈。陆斯年紧紧扣着傅青淮的腰身,紧贴的身体越来越滚烫,唇齿纠缠间满是迫切的渴望。
傅青淮被他吻得脑子一团浆糊,身体发软,全靠陆斯年手臂的力量才不至于掉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,温热的唇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,她不由得低叹了一声,手指插进他后脑浓密的头发里。
眼看着事情又要一发不可收拾,陆斯年率先清醒了过来,放开了她的唇,两人额头相抵,喘息急促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徒劳地缓解身体的渴望,又抱着她放在试衣间的长沙发凳上,自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他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淡红,那红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赤裸的胸膛上,连声音也是哑的,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算了,别回头碰伤了脚腕,康复治疗那些苦头可不都白吃了。”
傅青淮其实脚腕的伤处刚才是有点儿隐隐作痛,可是又贪恋跟爱人缠绵的欢愉,舍不得说。
可真是甜蜜的痛苦。
她把手上的衬衣搭在陆斯年赤裸的肩头上,岔开话题道,“也多亏了时雨,让我开了个好题目。小组讨论导师还夸我了呢。”
“你写了什么?”
“《消失的女tony,污名化是如何将女性赶出专业领域的》。厉害吧?”傅青淮得意得一扬下巴,“社会学就是这点好,有人就有社会,有人就有论题。”
陆斯年其实没听见她在说什么,眼神灼热地看了她好半天,答非所问地说了句,“不行,我去洗个脸。”。
因为她的脚伤,他们两个好一阵子没这样那样了,陆斯年血气方刚的,亏他一直坚持到现在。
傅青淮捂着心口平复了一会儿呼吸,自己也扶着衣帽间的柜子慢慢蹦了出去。她刚蹦跶到书桌前坐下想写东西,听见陆斯年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,“明天采访能跟我一起去么?”
“不是顾远书陪你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