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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吻在一处,方岱川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,精神却恍惚。他摸到李斯年温热的躯体,心底才生出一股真实感,哦,原来李斯年没死,我在和他做爱。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李斯年拾起床上滚落的润滑剂,瞥了一眼名字,不动声色地勾唇一笑。
他拧开瓶盖,挤出一坨托在手指间。方岱川略抬了抬胯,配合他的动作:“你的伤……行么?”
“川儿哥,在床上问一个男人行不行?不太合适吧,”李斯年打诨道,“我行不行,你不知道么?”他说着,将手上的液体送了进去。
“我……操……?”方岱川皱眉惊呼,一阵古怪的感受席卷关键处,似冰凉又有灼意,烧得他腰杆一蹦。
李斯年笑声沉沉,胸膛起伏:“沙漠薄荷,一支就能给你冰火两重天的感受,蛮会挑的嘛,川儿哥。”
我就知道!方岱川恨恨地砸了一下床,这种资本主义腐朽堕落的邮轮上,怎么会提供自然无害清新平淡的润滑剂呢?!
然而箭在弦上,方岱川任命地扬起头,几下深重的喘息,胸膛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。身下火烧一样,内里倒是没什么感觉,入口处肿胀地可怕,不停开合,抵御着这种刺激,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痉挛。
李斯年摸到他腿侧未完全愈合的血痂,瞳孔瞬间幽深难辨。
他挺身埋了进去,方岱川被他顶得一颤,鼻子皱了起来,嘴唇微微张开着。
李斯年打开他一条腿,伸手将那片血痂直接刮了下来,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嫩肉。混乱的液体黏在伤口上,两个人大腿交叠着摩擦,蛰得伤口又痛又痒,方岱川死死咬牙,压抑着喉口的喘息。他自诩宇宙直男,床上也是糙汉子的作风,会喘,会配合,但是别的,他做不来,也叫不出口。
“我左手不能动,”李斯年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牙尖,“你自己摸。”
方岱川被他顶得颠来倒去,又怕压到他身上的伤口,不敢坐实,全凭一双膝盖撑在床上。他闻言叹了口气,顺着自己的腰线下滑,自己伸手握住了,硬挺的顶端吐出一些透明的水液,将李斯年的小腹染得湿漉漉的。
“没让你摸那里,”李斯年笑着拍开了他的手,自己伸手取代,握了上去,“上面,”他出声提醒道,“自己摸上面。”
方岱川闻言一僵,腰间正在震颤的人鱼线也瞬间停住。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李斯年:“我……”
“摸摸看,”李斯年只笑,笑得人骨头发软,他哄道,“乖。”
方岱川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,他迟疑地伸手,抚上自己的胸膛。
“用点力,”李斯年指挥道,声音温柔,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是与声音截然不同的凶猛,方岱川呜咽一声,“用指甲。”
方岱川摇头,抓好的发型终于全乱了,刘海散下来,遮住一半湿漉漉的眼睛,他咬着嘴唇,羞赧万分,又无法抗拒,跟随着对方的命令玩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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