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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宿被赶了出来,背上火辣辣的,好不容易挪到大街上,本打算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来接,却该死地发现手机关机了。
云华已到隆冬,街上少有行人,路过的车一刻也不停留向前开,迫不及待地疾驰在街道上,想要早早回家。
程宿拖着疼痛的身体缓慢地走在人行道上,祈求能打到一辆出租车。
可是现实很骨干,路过的车太少,还每辆都是满座。
程宿怀疑叶子黔甩他的那一下,一定撞到了骨头。
“该死的!”程宿咒骂一声,认命地继续在路边招手。
季贵名在云华待了很多天,从报案后,警察很快就找到了季云白暂时租住的地方,却怎么也找不到季云白到底在哪里。
无法,季贵名暂时入住了季云白的租房里。最好的是能够等到季云白主动回来最好。
但是他在租房里带了很多天,却不见季云白,眼看春节就快要到了,还没有把季云白带回去,这让他很恼火。
甚至于心里很憎恨季云白,好端端的放假不回家,租了房也不住,白白折腾他在云华待那么久。
这就是季贵名,对季云白的失踪,不是担心,而是烦躁、责怪。
他一边咒骂,一边开车,满腔的怒火都撒到了方向盘上。
他心里正下着大暴雨,王红打电话来,他都满脸不耐烦。
“慌什么慌,能找到早就找到了。急也没用。”
不知道那边的王红说了什么,季贵名声音陡然拔高,怒骂道:“你个死婆娘懂什么,我要是不愿意我能来云华找他吗?我幸幸苦苦来找人,你倒好,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“行了,管好家里就够了,瞎掺和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