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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埔黑瘫坐在地,双手摊开端在身前。
哪怕明知道枪里面没有子弹,可他拿着警枪的右手摊开,也根本不敢握紧半点。
周权也不是脑子有问题,他虽然是堂而皇之地直接栽赃大埔黑。
但总不可能当真给他一把装好子弹的警枪,万一他紧张之下直接扣动扳机呢?
大埔黑僵硬地坐在地面上,他动都不敢动弹一下。
“阿sir,不是吧?玩这么大啊?”
不过他的嘴巴里却不肯服输,仍旧是色厉内荏地呐喊道:“这有这么多双眼睛,你说是就是呀?”
“对!我说是就是!”
周权持枪的右手纹丝不动,他眼眸低垂地看着大埔黑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看法官信你还是信我?古惑仔!”
大埔黑再怎么说也是和联胜大埔区的话事人,他有多久没有被人当面叫过古惑仔了?
他有心直接当场翻脸,可是手心里面这把警枪,以及面前这个黑黝黝的枪口,让他根本不敢有半点的轻举妄动。
“这死差佬是癫的啊!他不仅仅毫无顾忌的拔枪,甚至还明目张胆地陷害我啊!”
大埔黑的心里面连连呐喊,可表面上却表现的十分温顺。
“周sir,一点小事而已,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吧!”
哆哆嗦嗦地将手心里面的警枪举过头顶,大埔黑讨好谄媚的说道:“不就是找人嘛,我这就帮周sir你call他!”
说到这里,大埔黑狠狠地朝着外围的小弟瞪了一眼。
“还不赶紧给东莞仔打电话,免得让周长官久等了!”
看到大埔黑彻底地服软,周权这才示意何文展将他的配枪收好。
接下来,双方也没有什么交流,就这么气氛沉寂地等待着东莞仔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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