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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章 启止（第4页）

“上次的话题？”

“对啊对啊！就是你说你死是为了霍启那事儿，我想了挺久，始终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你死了，他就能活？”尤其是后面那句‘一切都是命’，让顾枳差点薅秃了头发。

“……”止叹了口气，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，“但凡存在于天地之间的事物，有开始便有结束，我和他的结局早就已经注定。”

“启止……起止？你们俩不会一个代表开始，一个代表结束吧？”虽然早就知道这俩人是神明，但听了止的解释，顾枳还是有点震惊的，毕竟要是真的和他想象中那样，那霍启的实力恐怕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。

顾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从空间戒中把止的心取出来放到了桌上，想要和止做一次更深入的交流。

止并没有回答，看来他说的是真的，“如果当初不是你死，死的那个是不是霍启？”

“是。”

这一点就说不通了，顾枳拧眉沉思，“不对啊，这说不通。按你的逻辑来说人类的历史消亡走向终点，消失的不应该是你吗？也不对，既然你说世间万物都有起止，那你们的命不仅仅只限于人类吧？”

“当年的那场危机不仅限于人类，而是广义上所有存在生物的结局。”止的语气格外风轻云淡，但顾枳却是听得心惊胆战。

“……”

“用我换所有生灵活着，很划算，不是吗？”止没有说的是，即使没有所有生灵做交换，为了霍启，他也心甘情愿去死。

没了止，没了结束，一切就都不会结束，不会走到尽头……

一句话震得顾枳头皮发麻，很难想象当时做出决定的止是什么样子，“霍启知道吗？”

“……知道……”从有名字的那刻起，他们便知道了各自的使命。

“……”难怪霍启会那么疯，难怪他会创造出嗜血残暴的虫族，难怪他会让虫族渗透进每个星球，从止死的那刻起，霍启就把结束当成了自己的目标，他厌弃自己的名字，厌弃自己的能力，想要所有生灵为他心爱之人陪葬……

可没有了止，一切都不会结束，霍启只能在这种痛苦中煎熬，一时间竟然还有些心疼他是怎么回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