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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小心收回了在他头上抚摸肿包的手,又拉开距离坐在他旁边,他才好似喘了一口气般放松了些许。
“嗯,早上看你睡的很熟就没叫你,刚才在犹豫要不要叫你起来吃午饭,然后就看见你伸了一个懒腰……”
“好、好了,我知道了!”
他羞愧的打断了小心的话。
小心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公开处刑般的告诉他:
他把“天亮前偷偷下床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;
他像一匹撒娇的狼一样在床上一直睡到了中午;
他沉浸在阳光里伸懒腰的样子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;
他作为一匹成年公狼该有的威严和高傲,在与面前这人的第二次见面中就已经崩塌殆尽了。
“那个……小心,我……”
他利索的下了床,又在旁边站的笔直,企图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,却又在下一秒发现自己连为什么回来找小心的理由都没想好。
然而小心却好似没发现这一点般,爬下床就拉着伽罗走到餐桌边,
“先吃饭吧,一会要凉了。”
……
安静的饭桌上,小心平常自在的吃着东西,而对面的伽罗却显得有些不自然。
之前受伤的时候是小心救了他,现在他无故来访,小心不但没有追问还邀请他一起吃饭。
这让伽罗总有种不配得感在心头游荡,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报答,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理由才能合理的留在这里。
所以,为了缓解这种感觉,没话找话的他竟夹起桌上的一块肉,用着略微夸张的语气说道:
“哇!这个好好吃,没想到你这么会做菜!”
然而对面的小心却是一怔,半秒钟后缓缓抬头看向伽罗,语气平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