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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刚擦黑,罗义和大奎驾车上路,返回西海。
莱登和老杜被绑了手脚,坐在中排座椅上,罗义坐在后排,大奎开车。
一路上,罗义和大奎专门挑人少车手少的偏僻路走。
几人白天找个偏僻的地方睡觉休息,晚上赶路,旅途辛苦,自不必提。
整整两天两夜后,面包车终于开到了西海市。
“该说的,都已经说了,进去后,不会再反悔吧?”罗义看着莱登和老杜问道。
二人经过长途跋涉,舟车劳顿,都已萎靡不堪,听着罗义的话,都沉默不语,半晌后,不约而同地轻轻点了点头。
罗义看了看表,早上八点半,时间刚刚好。
拿出匕首,割断二人手脚上的捆扎带,拉开车门道:“去吧。”
莱登和老杜彼此对视了一眼,都露出厌恶的神色,但也没说什么,先后下车,往四处看了看,迈步走向不远处一座庄严巍峨的大门。
大奎抽着烟,看着二人的背影笑道:“草他妈的,这趟总算没白跑,这下赵山泉该傻b了吧?”
“如果没什么意外,他马上就该倒台了。”罗义道。
“哎,你说他会不会被判死刑?”大奎兴致颇高地问道。
“死刑估计够呛,但十五年往上,应该是没跑了。”罗义想了一下赵山泉的涉案金额,做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“卧槽,这么多钱都判不了死刑?!”大奎顿时不可置信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