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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太小,而且,家里类似的叔叔伯伯实在太多,根本记不过来。
不过不要紧,益濮存看着白嘉月,十分感慨。
“上一次见,小姐还是个奶娃娃呢,一眨眼,这么大了。孩子都这么大了,我怎么能不老?”
上了年纪的人,看见年轻人,总是容易滋生出各种感触。一方面伤感年华老去,一方面怀念青春岁月。
白嘉月脆生生的说:“益伯伯看着也就三十岁的样子,一点都不老呀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益濮存可高兴了,大小姐哄开心。
那是里子面子都有了,能不开心吗?
邢子墨道:“这位是沈淮,租界巡捕房探长,月月现在,就在巡捕房里工作。”
“沈探长,你好,你好。”益濮存伸出手来。
两人仿佛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,相见恨晚,一见倾心。
成年人的世界啊,白嘉月啧啧摇头,就是这么虚伪。
等介绍完了,寒暄完了,白嘉月想起她这一趟过来的正事,起身做到邢子墨身边,捏着鼻子凑到邢子墨耳边,跟他说悄悄话。
酒味真重,真难闻。
没想到邢子墨先嫌弃的道:“你身上放着什么东西,硌得慌?”
白嘉月被推了一下,自己伸手摸了摸。
“哦,这个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