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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桦解开江野的扣子说:“都流感了,老实点。”
江野认真地看着晏桦的动作说:“我很老实,一动没动。”
“是你在脱我衣服。”
晏桦解扣子的手停了停,没理会江野的话。
江野常年锻炼踢球,身材一向很好。
在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,晏桦手指无意间擦过江野的腹肌。
“你趁我生病,占我便宜。”江野倒打一耙,忘记刚才是谁让晏桦帮忙换衣服。
晏桦用手指弹了下江野脑门,“怎么发烧了话还这么多?”
“我是发烧了,又不是哑巴了。”江野确实烧得厉害,连说话声都有些嘶哑。
晏桦把睡衣外套脱掉,找来江野的衣服给他套上,“少说点话,嗓子不难受吗?”
“抬手。”
江野听话地抬起手,任由晏桦帮他穿衣服,回着晏桦刚才的话,“难受。”
“难受还这么多话?”晏桦帮江野穿上羊绒衫后,问了句,“裤子还要我帮你换?”
“嗯。”江野非常厚脸皮地点点头。
晏桦不想和病号计较,手指搭在江野裤腰处。
江野又故意说:“桥哥,你趁我流感,脱我裤子,你这属于耍流氓。”
晏桦收回手,“那你自己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