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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怀诺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礼盒,递给了白无常。
“小小心意,太傅可切莫拒绝啊。这届春闱学子能有太傅这样的座师,可是他们的福分呐!”
白无常冷峻的表情一愣,随即露出一丝笑容。他抬起手接过礼盒,又道:
“秦尚书,你可知春闱对于万千学子的重要?”
“当然,犬子也是凭自己的实力一路考到了殿试,最后在朝为官多年,才成了当今的户部侍郎。”
“那么秦尚书觉得,此番行为可有不妥之处?”
秦礼辙的表情瞬间就变了,眼神阴鸷的看着白无常。
“太傅这是不给我面子,觉得贺礼太小?”
“这礼品看着是小,可是里面的东西对于白某而言,太过沉重,白某拿不起。还请秦尚书收回。”
白无常双手将礼盒递了回去,秦礼辙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性的笑,最终收回来礼盒。
“秦尚书,此事是我的不对。无奈白某最近太忙,春闱之后,白某必当登门道歉。”
“不必了,白太傅皇恩浩荡,在朝堂上也是风生水起,目中容不下我等,我也明白。太傅,告辞!”
秦礼辙说完便离开了青松院,途径竹海时,并未发现时清灼二人。
白无常见他走远后,才卸下了防备,疲惫的坐了下来。
“太傅,为何不收?”
时清灼与岁桃出现在白无常身前,看着一脸疲惫的白无常。
“若我收了,我怕今后你在秦府难过啊。”
白无常端起早已冷却的茶,一饮而尽。
“我知道,你在秦府,其实并不受秦礼辙待见。虽然秦怀诺视你如珍宝,可是秦府并不是他说了算。这次秦礼辙前来,我拒绝他,也是为了秦府。”
时清灼疑惑道:“太傅,您究竟想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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