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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爷不愿意多说,开始收拾起东西来。
我追问道:“咱们现在就过去吗?”
“望山楼的路只有每月初七才能进,现在距离下个月初七,还有十天,咱们先去山下找个地方休整几日。”
我没再多话,扯了根绳子,拴在了麻长顺的手上。
我就这么又背又抱,连拖带拽地把大家给带下了山。
山脚下的小镇,这会儿已经点上了灯。
远远看上去升起的炊烟,让人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我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。
一个面色和善的大姐上下打量着我。
“干啥?有事?”
“你好,我们是来这爬山的,我爷爷上山的时候崴了脚,咱这有大夫吗?”
我一脸堆笑,那大姐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后头的麻长顺。
乐呵呵地把我们迎进了屋。
“原来是爬山的,你们这胆子也真是大,天都黑成这样了,还敢在山里?”
“我爷爷腿摔坏了,这不是着急下山嘛。”
我笑呵呵地用刚才的理由继续敷衍。
那大姐则是一脸唏嘘。
“你们还真是运气好啊,这些天上山的,就你们这一伙活着下来的。”
“刚才这雨下得太大,你们喝点热水,去去寒气,我这就去给你们叫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