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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知道为啥,那只铺了一张凉席的木板床,硌的我浑身发疼。
也不知道床上有啥东西,挨着床的后背,格外的痒。
我烙饼似的,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一转头,正好对上了窗户。
因为天热,窗户被我打开了,窗帘也被夜风吹了起来。
我这一扭头,正好跟外边那张乌漆麻黑的脸对了个正着!
那东西顶着一双赤红的眼睛,歪头探脑地趴在窗户缝往屋里瞧。
突然!
窗户被一股巨力撞开!
墙角的蜡烛由红变绿,跟着就冒起一股青烟,彻底熄灭了。
我屏住呼吸,大气都不敢喘。
手死死地抓着被角,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枕头底下的砍柴刀。
窸窸窣窣的动静越来越近,一条冰凉透着冷意的舌头,就那么抵在了我的头顶上。
我一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。
舌头上冰凉的口水几乎滴到了我脸上。
就在他还要向前的一刹那,我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,抡着砍柴刀就劈向了那条舌头!
那舌头滑不溜手,我这一刀下去,居然被它躲了过去!
我有些惊讶这东西的反应速度,正要提刀猛追时,耳边突然传来了胡爷的声音。
“水生?”
“陈水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