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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一手将她打入这万丈深渊的,正是她亲生儿子。
那时洛卿还年幼,却清楚记得当年萧贵妃是怎样狠心派人将李玄煜险些溺死在湖中,自导自演了一场戏陷害母后,又怎样在围场狩猎之时在李玄煜的马上动手脚,陷害洛卿。虎毒不食子,可对她而言亲生骨肉不过是争宠夺势的筹码。
母后故去,她终于如愿以偿取而代之犹自不甘,鬼迷心窍到想要谋害儿子与丈夫,助父亲谋权篡位,效仿则天皇帝黄袍加身。
以李玄煜惯常手段,能留她一命,已是仁慈。
门外依稀传来悉悉索索脚步声,弓箭上弦,刀剑出鞘,隐隐将这章寿宫包围。
李玄煜来得比他预料的要晚些。
洛卿最后看了一眼那被毫不犹豫当做诱饵的痴傻女人,转身隐没在后殿。
昔日太、祖修建皇宫,各处密道具由外祖父亲手绘制,如若不是有恃无恐,他又怎敢以身犯险?可惜他二弟此番又是要扑空。
如今还不是摊牌的时机,至少,现下不是。
......
宁惜记得炎迦曾说过,这天下杀手有两种,一种如他们一般,直来直往取人性命,刀光剑影,不惧生死,虽活在暗中,倒也算个行不更名。
还有一种,却是完全抹杀自己存在,将他人之死伪作意外之事,悄无声息,不留痕迹,完完全全是暗地里的鬼魂。
当焉子鹤颈间喷血,双目圆瞪,不甘的倒下时,宁惜忽而觉得,原先自己杀人之时,竟是算得上磊落,毕竟,冤有头债有主,她从不否认。
地上并排躺着两个死人,一个是焉子鹤,另一个是魏华公主的驸马,而床上的魏华长公主早在驸马闯进来时,便尖叫着昏过去了。
长遥抖落剑上几滴血,还剑入鞘,似笑非笑望着她:“你下不去手,我便好心帮你一把,现今这局面不是刚刚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