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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第二个银环终于也被柏格打开,嵌入肉体的细针慢慢抽出,带起一阵拉扯的痛痒,敏感处麻得不可思议。
戴在身上接近三年之久的两个银环,终于第一次被取了下来。
这一番折腾过去,陈苏簌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,腿间已经被自己流的水打湿一片,腰身也泛着粉红。
结束了。
他暗暗松了口气。
柏格起身,从角落的背包里翻出一个玻璃瓶,小小的一个,看不清是什么,把两个银环扔进去后,里头就传来了刺啦的声响,接着冒出些许白雾,但又很快归为平静。
他把玻璃瓶的盖子重新盖好,又回头看陈苏簌,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,一双复杂,一双疲惫。
“定位器已经被腐蚀掉了。”
他说道,声音有些低,不知为何比刚才更沙哑了几分。
然而陈苏簌并不关心这个话题,只是随意敷衍地点点头,对着慢步走近床边的柏格示意性地抬了抬自己的肩膀,问:“可以给我解开了吗?”
两个小时前,他因为拒绝让柏格帮自己取定位器,在反抗中差点把自己摔下床,对方被逼急了,就随手扯过搭在床头的丝巾把他绑了起来。
其实也不痛,就是绑久了有些麻。
但对方这次却反常地没有理会他的要求。
“苏苏。”柏格在床边站定,低头盯着床上略显狼狈,却又艳丽异常的人,抬手捞起他一缕顺滑乌黑的长发,举到鼻子下轻轻嗅闻。
半晌,才慢慢道:“苏苏,你好香。”
敏锐如陈苏簌,瞬间领会到他的心思,胸中涌起一阵无力与反感。
他重重闭了一下眼睛,再睁开时,神情变得冷漠起来,提醒般地,开口直呼他的全名:“柏格??里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