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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陡然加重的力道,令明媚痛的轻呼,再难咬字。
“所以,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骗我?”
景珖的眼神隐有碎裂:“小疯子,你简直是狼心狗肺……”
明媚讨厌极了这个称呼,她双手死死扒开景珖的手,险些被捏碎的下颌终于获救。
“你才是疯子,彻头彻尾的疯子!”
景珖笑起来:“是,我是疯子。所以总要做点什么,才不枉担虚名。”
他猛地伸臂将她拉过来死死按在地上,身子压过去。
熟悉的压迫感和气息袭来,明媚尖叫着推搡抵抗。
景珖早已熟悉她这一套,制她的手法都不曾改变,三两下便按稳了她。
抬手一扯,半边肩头白晃晃的露在视野中。
明媚吓坏了,眼泪从眼角滑出来,终究没有大声呼救。
即便被他欺负,她也不愿让人看到他们这般模样。
景珖目光沉沉,一股邪火几乎将他的理智烧尽。
她已回家很久,想也知道,回到家的小疯子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众星拱月。
所以,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,早就不见了。
景珖浑身硬邦邦,像一座巨石压着孱弱的少女。
他附身,很轻很轻吻在她的肩头。